他说要到外面看这两货在磨蹭什么,该不会出什么事吧。
嘉仪被他这么一说,联想到最近治安不好的各种新闻,别是又遇到飞车党打劫了吧:"我也去看看"
然而,在门口除了几个穿喇叭裤的男青年在排队买票,没有别的旁人。
之辉的标致原本停在马路对面的位置已经换上别人的车。
船头鼻孔出气,哼一声:"这两人放我们飞机约会去了吧"
嘉仪火速抬头,惊呼:"约会?他们俩什么时候是男女朋友?"
船头沉吟片刻,幽幽出口:"我只能说,我希望不是。
居然放我飞机,死辉仔,以为我很好约吗?",越说越火大:"我衷心祝愿他追爱君诸事不顺"
"之辉,你怎么回来了?",嘉仪的目光落在船头身后。
船头脸色秒变,猛的回头,却见身后空空如野,不见一人。
"张嘉仪!你耍我!"
嘉仪捧腹弯腰大笑,"谁叫你不积口德!"
"幼稚张三岁!走啦,我送你回家"
送完嘉仪,船头没忍住,跑到之辉家敲门。
他就想第一线八卦之辉是不是得手,敲开门后又后悔。
"我是不是在打扰你们办事?"
嘴虽说抱歉,眼睛透过半掩的房门往里四下探究。
之辉干脆把房门全打开,"要看进来看,有香艳泳衣美女"
"美女是挂墙上的吧",他大咧咧走进屋里,里面真没有爱君,"不是吧,我以为你载爱君上演私奔戏码,还对流星许愿衷心祝愿你今晚马到功成。
搞半天,还是没有得手,你是不是有损男人脸面?你说你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?"
"看完没?看完给我滚。
我心情不好",之辉面露愠色。
"我口渴,想喝啤酒,喝完自然就走",船头举高手中的两瓶德国啤酒,在之辉眼帘晃晃,"卡拉ok厅点的,不能浪费"
酒不醉,人人自醉。
半瓶啤酒没喝完,之辉斜躺在沙发上呆若木鸡,半眯眼帘。
"你是说爱君知道你喜欢她,她没有半分感动,不领情?"。
船头从之辉惜字如金的讲述中拼凑出事实原委。
他是在高一打完群架后才突然醒悟之辉喜欢爱君的心情。
那晚之辉脸上挂的彩不比他轻,不敢回家,要留在他家住一晚。
他很开心,比过年走亲戚拿红包还开心,把所有珍藏的零食全从隐匿之处贡献出来请客。
零嘴吃着吃着,之辉说要去上厕所。
每层楼只有一个公共厕所,在楼道的尽头。
他离开很久,久到船头跑出来寻人。
没在厕所看到,在楼道镂空的砖花瞧见,之辉和爱君站在摇摇晃晃昏暗不明的路灯下,一人低头不语,一人目光灼灼。
他才恍然大悟,为什么之辉每周要喝艇仔粥。
从高一,或更早他不知情的从前,起码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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